拜讀「警聲」三一四期順顧兄的大作「樹人、警光與警聲」,令我感念,因為這三家期刊恰好是我在三個不同單位服務時的良師益友。
「樹人」是母校的月刊,刊名大概是取自「管子•權修」的十年樹木,百年樹人之意。當年我在保二總隊所屬台糖台南車路墘糖廠服務,於民國五十年十二月入校,補訓二十三期十九隊,畢業第一名可調高雄加工出口區,拿美援待遇,還可升小隊長,前一〈十八〉期的第一名孫啟龍已經兌現。
同期一○四位同學,個個力拼成績,我藉「樹人」為助力。從民國五十六年第十一卷第二期開始投稿,到十二期止刊出十篇,獲得加分五分,加上擔任小組記錄每月一分,例假日、春假留校掃地共記了二十分操性成績,破了學校紀錄。
說到「警光」,當年我從南部調至金瓜石的艱困時期,「警光」成為最大的精神寄託與安慰,每天攜一本古文觀止,一本稿紙進入坑內,如老友面對面談心,令人忘卻了那「未死先埋葬」的恐懼。直到七十四年八月一日第三四九期所刊的一首詩「英雄鄧巽昇」為止,長長短短廿六篇,很榮幸有三篇收入「警光」印行的單行本「工作經驗談」。
另有服務單位保二最早的「工礦警務」,最後的「服務通訊」,以及加工區的「區刊」週刊與「加工區簡訊」,皆是服務時期的寫作園地。
至於「警聲」,有如我們每個月引首盼望的一位博學多聞的老朋友,聽它講故事,說古道今,中外名人軼事,令人增廣見聞,使人愉悅。它也像座花園,你在觀賞之餘,可以親手種花,雅俗共賞。也是退警同仁的文康中心,無時無刻無不撫慰著退警人員的心靈。
(李玉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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