閱讀「警聲」三○五期葛一德先生大作「馬年的祝福」,提到中國民俗十二生肖的排名,究竟依據什麼?而瘦小、醜陋、過街人人喊打的老鼠,竟然名列第一。而其剋星︱外貌可愛溫柔、動作輕巧的貓,卻名落孫山。這千古謎題,始終令人費解。
筆者幼年曾聽老祖母說過一個古老的傳奇。
中國幾千年以農立國,「天地君親師」,農民把天擺在第一位,因為要「靠天吃飯」。農民為了選擇十二生肖,藉以代表每年的輪序,以祈求「風調雨順,五穀豐收」。乃昭告天下,舉辦動物大會。訂於某日寅時(早上三︱五時),到指定的一個島嶼報到,錄取前十二名,作為生肖的排行。條件看似簡單,其實不然,因為該島嶼四面環海,波濤洶湧,登岸不易。
老鼠與貓,本為知交,皆雄心勃勃,躍躍欲試。當天一大早就連袂到了海邊,因不諳水性而望海興嘆。
正焦急萬分之際,牛來了,牛也是要去參加大會的。經貓鼠懇求並獲得牛的同意,便坐在牛背上,一起渡海。
到了中途,老鼠心想:貓的動作比自己快速俐落,如果一起上岸,貓一定捷足先登。因而心生歹念,乘機把貓推落下海。
當牛到達對岸,老鼠立刻一躍而上,急奔向前,拔得頭香,而獨占鰲頭。而善良忠厚的牛,只能默默地屈居第二。
貓落入海中,奄奄一息。幸被救起,但已錯過了報到的時刻。又因溺水太久,故而終生氣喘不癒,並遺傳後代。
貓對於老鼠的不忠不義,發誓並交代子孫,與鼠「不共戴天」,因而見鼠就抓。
幾千年來,貓鼠也就因此結下了無法也無人能化解的恩怨,您信這種說法嗎?
(陳順顧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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