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當這個最簡單普遍的名詞,是由日本傳輸演繹給台灣同胞,而後又為遷台的各省區人士所接納沿用。曾經引起政要議論的,除了前主席吳國楨和民政廳長楊肇嘉的口水戰之外,也有繼之而生的「五百元」和「沾不沾鍋」的新聞。至於類似的講法,偶爾也有人管它叫做飯盒,但恕我不怕被扣帽子的說,它不如大陸的「盒飯」較合中國傳統文化。
已經有一段長時間禁止日文亮相了,但類似「便當」的影響,卻無法避免,例如滿街跑的宅急便,三洋野狼等等,更有趣的是「林」字地名,如員林、士林、樹林發音不同,「大」字的大甲和大肚又迥異;在大陸「睡」了五、六十年的固有文化,甦醒以後才將迪化、歸綏等地的名稱改過來,自然,和英、美等國訂條約時,早就不在英美字旁加上「」字了。
(翟世浚)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