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陸戰隊老兵,陸戰隊先鋒報順勢成為我文藝寫作的起步搖籃,並一路扶持我往前走。
我無怨無悔寫著寫著,在我人生中是一段重要路程。其間「月滿山城」中篇小說,榮獲海軍第四屆銀錨獎(金錨獎從缺),當年便由海軍總部延聘我為評審閱稿人,那兩位先進是中國文藝協會理事長夏鐵肩前輩,中國文藝協會秘書長陸英育前輩。
說真話,我與夏鐵公、陸英公兩位素昧平生,卻盛情介紹我加入中國文藝協會。又以詩會友,結識了名詩作家王吉隆先生,王吉公當今貴為中國文藝協會理事長。
陸戰隊退伍考入警校九十四期,畢業分發高雄縣旗山警察分局服勤,執行緝捕勤務時,流氓張榮隆誤傷致死,轟動社會,我特地撰寫「放手一搏,首開第一槍!」專文,投寄警光雜誌而應時刊出,極受朝野重視;而我是「軍轉警」的基層警察,更令社會矚目。
此後,偶有文稿時,投寄退警書香園地「警聲」雜誌。警聲園地中,那時也沒有相識的同僚或朋友。
退警總會前理事長王一飛先生,手著「菊殘猶有傲霜枝」一冊,這是一飛公「每月一信」在警聲刊登後的選輯,內容多方面,是我等熟讀經典的要著之一,書中有期勉我等寫「警察回憶錄」以補正史不足的意見。當時,筆者勤寫「初戀之歌牽手唱呀!」長篇小說,完成了;編印成冊,寄送少許讀者朋友。諸如中國文藝協會理事長王吉隆先生,衷心仰慕之王一飛先生。
不久,警聲雜誌編輯先生特別為我這部小說作簡要「公告」,並以「文辭潤鍊」予以稱許,讓我受寵若驚不已。
又有奇事發生了!一飛先生掛號寄來「菊」書及專函,內有湄洲媽祖符說解運。一飛公並親筆書寫墨寶:「行到水窮處,坐看雲起時」,且在信中期許我說:「笑看『沉浮蒼海』昇起一片『雲』」。看後當時,我難解他幽妙的寓意,現今迴思,意指拙作將有得獎的機遇。一飛公!何來如此「神機」?
長篇小說長達上下集厚厚兩冊,我以此刪編而獲獎,公開頒發獎章,感懷不已,是文學大師先知的靈慧,啟發我勇於敢為?所以決心大刀闊斧將原版本全面刪節,工程浩繁,耗時甚長,歷經刪節成為單行本一冊。
審度這新版本的「昨夜戀歌牽手唱呀!」自認精粹流暢,嬌健有為,有心放諸四海,見識「沉浮蒼海」驚濤駭浪;而我,破浪揚舟,奮勇前行,獲得了獎章榮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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