暈車,是我一生的最痛,如今提起,倏然讓我憶起過往幾件往事。
有次遴選績優人員赴日本考察,因民防組一向不管業務,組訓均名列第一,且校長兼敲鐘,由組長我親自辦業務,挑來選去,當然非我莫屬,但我放棄了。
次年赴韓國時,有人建議應將年資及到職時間一併計算,才較公平。民防組長之職一向成為升官跳板,所以有人到職不到半年即異動,鮮少有人任職超過二、三年者;而我卻賴了十幾年,因此,那怕經過加減乘除,還是我「得標」;但我又讓賢了。
第三年赴歐洲,又有人建議,組長、主任級八人,因僧多粥少,拼二席很難有很公平之辦法評比,不如以抽籤來決定。據說有位組長抽放了好幾次,結果還是未抽中,留下來最後一支,又是我中獎了,也是三度放棄。
因暈車、暈船、暈機逼使,曾經請益美軍海軍軍醫聲稱:「是耳朵之問題,係因無法保持平衡、失恆問題,新兵遇此情形,先以藥物控制,惟萬物均有副作用,有損肝腎及致全身無力甚至嗜睡。」故只好由海軍改調陸軍一途。
有位海軍退伍者告知:「囑我多乘車,自然會習慣,中國海軍對付新兵就是讓他暈暈暈,訓練出來的。」
得悉該秘方後,立即公車,但不到一站即想吐,只好立即下車,天天繼續照做後似有點改善。但乘坐後座時,車剛起動,立即反胃、頭昏,且心臟像要跳出來似的,忐忑不安,暈車並未改善。(鄧志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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