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風輕輕的吻著月光,柔和的月色帶來了綺念,飄來女人特有的體香,令我陶醉,我握著老伴的手,說:「老婆:讓我親熱一下?」
誰知黃臉婆竟摔開我的手,說:「我一天到晚累得要死,也不幫我一下。」說著,以拳猛敲我的腦袋。
我說:「我也是學過柔道,練過擒拿術的。」隨便使出一招半式也能要她叫爹喊娘的。但是我能嗎?我是男子漢大丈夫,怎能和娘們動手呢?
要說我待她不好?戶長啦、經長啦,財政大權全是她一把抓;還有,圖章、儲金簿什麼的,我也多年沒見過了。
不過,話又說回來,我現在已八十多歲了,還能打桌球、打麻將、唱卡拉OK、騎腳踏車從鳳山到小港找朋友喝酒,不久前參加林海峰文教基金會舉辦的圍棋比賽,得了六段組第三名,可說是老當益壯,還能做喜歡做的事。這應該是老婆清心寡慾教夫之道罷。
想天想地,又甜又苦︱歌詞啦。拜拜!
(蔣泰英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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