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九二一年蔣渭水先生發表《臨床講義》,診斷當時的台灣,大膽認為是「世界文化的低腦兒」。低腦,有如大鵬失其一翼,難及文化的「鵬程萬里」。 「文化低腦兒」之說,在於知識份子太少。因此,不少人慨言:在學校任教或在研究機構任職,只能算是個「學者」,要能關懷人民、國家、社會乃至全人類,才有資格稱為「知識份子」。所以,胡適博士語重心長地說:「為學當如金字塔,要能博大要能高。」 而一個國家知識份子的多寡,與其教育制度關係密切。一九八八年英國教育法案(Education Act)有段指出:教育應鼓勵學子「質疑與檢驗普遍沿襲的智慧,提出不受歡迎的見解,或者顛覆既有理論的革命性想法。」這種教育理念,不是課綱問題,而是培植有理性、能思考的知識份子的南針。(北山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