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
徐靜淵先生公祭前,我曾跟張屏兄提及一段趣事:徐先生任督察主任時某日,召我(時為警校訓導組長)至其辦公室,提及將調我任督三組長。由於對督察工作並不熟悉,乃婉拒之。
徐以新職不是壞事,「若你拒絕,以後有我在,不要想升職。」我以「謝謝」離開。
幾個月後,我被調澎湖副局長,我出生即畏懼魚腥(有人謔以前世應是和尚),當時澎湖到處曬魚乾,某次奉公至澎慰問校友,聞腥嘔吐,未及逗留即趕返台北。
我確實不宜在澎湖工作,事為顏世錫先生知道,乃至署說明原委而改調宜蘭,得有機會追隨李局長。
我任台北市交通大隊長時,三分隊拖吊組在林森北路一理髮店門口,拖吊一懸有很大壓克力「周姓立委」名牌的座車,立委理完髮不見座車只見地上留車已拖吊某處之粉筆字。氣憤之餘致電其軍校同學的徐主任,徐先生當然沒有好話地要我把車拖回原地並致歉。
我答復違規車不能拖還原地,勞請其至拖吊場簽收。後來我親自向立委說明,簽收違規單取車在立法院將樹立立法守法典範,更將令人欽佩,獲得立委認同,大華晚報段記者並有專題報導,肯定周立委之守法風度。事後立委並向徐主任為交警嚴正執法的態度致意。
到達公祭會場,學廉先生詢以:「你怎麼也來了?」或許很多人知道徐先生曾提拔我的趣事。哲人已遠,豈能記取陳年小事而小家子氣。退警與祭者有洪理事長、學廉先生、張屏、畢大中和我四人。我只是想提及一些往事,藉以對主任的大量包容致以銘感之意。
(重九)
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