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休後有天晚上,我單獨到國家音樂廳聽古典音樂,發現坐在旁邊的,竟是八十二年在澎湖縣警察局追隨過的局長洪勝?副署長。
我認識澎湖一劉姓人家,有四兄弟,三位從警,分屬台灣省南北二個警察局三個單位。我於七十九年在澎湖縣警察局刑警隊時,劉家三哥在馬公分局刑事組共事。八十一年調該局民防管制中心,劉家大哥來和我共事。八十二年離開澎湖縣警察局,到了八十九年,輾轉到航空警察局安檢隊第五組服務,劉家老么又和我同一組。我於十年間先後在台灣南北兩個警察局和他們三兄弟共事,真有巧緣。
八十二年至八十五年間,我在保二總隊警務組時,保防室主任是官校二十二期的關先生,離開保二總隊後未曾再見過面,到了九十三年九月,退休的我參加絲路之旅,在烏魯木齊一家酒店早餐時,和也來旅遊、已退休的關主任不期而遇。一百年十一月到山東旅遊,亦是在酒店早餐和八十一年間在澎湖縣警察局保民課的吳姓股長(亦是警察學校同學)巧遇,你說巧不巧!
奇妙的聚會,不只是為我所親遇。例如筆名木心的孫璞,浙江烏鎮人,是著名的畫家、作家、詩人,於一九四八年來台,與杭州藝專的同學、當時在嘉義中學教書的席德進在台南一個二手唱片攤前意外相逢。「百年修得同船渡」,說的正是一個「緣」字,在茫茫人海中,不要說夫妻、師生、同學、同事、鄰居等,都會在外地不期而遇聚在一起,不是全賴一個「緣」嗎?所以,當我們有緣在一起時,是否要更加珍惜呢?
(李祥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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