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年前在警官二隊服務,和兩位同事開玩笑的故事如下:
同事姓楊名清,愛抬槓,一般同仁多稱其槓子頭而不名。有天在備勤室閑聊,我和他相處不錯,經常開玩笑。他叫:「老楊!」他問:「什麼事?」
我故意走開,他好奇地追著我問:「什麼事?」
我故意不理他,看他要生氣的樣子,我對他說:「人人都說你天不怕地不怕,很有種,但就是不敢叫我大叔!」
他說:「誰說我不敢,便脫口而出大叔大叔叫了十多聲,並說:「看你敢怎樣?」
我說:「乖大侄,這些零錢拿去買糖吃。」
他知上當,出手打了我一拳,挨一拳換幾聲大叔,無妨。六十年分手後,未再聯絡,不了解其近況可好?
另一笑話,亦是在警官隊。有同事名李北進,河南人,體型和我差不多,喜打籃球,河南皖北風俗語言都一樣,又同一嗜好,打球,和其代表單位參加數次北部各單位球賽,平時常開玩笑。
我有天問他:「你經常找我開玩笑,我和你打個賭,一個月內我叫你兒子,你答應。」他說:「不可能。」那時服副總統隨車勤務,天天在一起,只要有見到他,我都叫兒子好,或兒子早。
有一天十多同事在聊天,我進門叫兒子早,他罵我,同事童文斌說:「他叫兒子早,又沒叫你名字,是你自己承認是他兒子的。」(胡子華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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