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人有一妻一妾,這是孟子的名言,出自離婁章句下,這也是後人誤用的「齊人之福」,來形容一夫多妻的人,這是孟子始料未及的。他的本意是描述有位齊國人,娶了一妻一妾而且同住在一起,他每次出門都趾高氣揚,吃飽喝得醉醺醺才回家,有時還會誇張地打嗝,宣稱酒菜有多麼豐盛,請客的主人的名氣與地位如何,說得口沫橫飛。經常如此,令他兩位妻妾起疑心,可是卻從來沒有一位有錢有勢的人上門。請客吃飯應該是禮尚往來,哪有純粹的白吃白喝,因此她兩人準備偷偷看他到底是去哪些地方。
有天,妻子就偷偷跟著丈夫後面走,走遍城裡,都沒有人來跟她丈夫打招呼,東繞西繞,竟然踱到郊外的墳場,並向喪家祭祀的人討剩飯剩菜吃,不夠的話,又到處張望向另一處乞討。他妻子回家,告訴妾實情後一起破口大罵,她倆覺得所託非人,相擁而泣。這位做丈夫的還不明究裡,仍得意洋洋的回家,還向妻妾炫耀一番。
孟子的本意是在批判那個時代的人,在光天化日之下喜歡自我炫耀,暗地裡盡是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,那位齊國人還不如兩位婦人懂得禮義廉恥。為人之道,享齊人之福的朋友,請不要忘記孟子的本意啊!
(李玉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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