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英語教中國古書
 
 

 

  近幾日,某國立大學徵求以英語教授中文,條件之一是要擁有博士學位者。消息傳開,引起正反面評論。

  不論是「西學中源論」或者是「中學西源論」,它背後所反映的,都是一種線性思維下的歷史觀。

  嚴復就曾提及此兩種說法的心態,他說:「大抵古書難讀,中國為尤。二千年來,士徇利祿,守闕殘,無獨闢之慮。是以生今日者,乃轉於西學,得識古之用焉。」此可與知者道,難與不知者言也。

  風氣漸通,士知弇陋為恥。西學之事,問塗日多。然亦有一二巨子,訑然謂彼之所精,不外象、數、形下之末;彼之所務,不越功利之間。逞臆為談,不咨其實。言論國聞,審敵自鏡之道,又斷斷乎不如是也。」

  我國早期的書籍,沒有標點符號。譬如就以「如是我聞」為例,可以是「如,是我聞」,可以是「如是,我聞」,可以是「如是我,聞」,三者意義有如「八千里路雲和月」,若再於詞末加上「之乎者也」等字,資深教師怎樣「傳道、授業、解惑」,已是不想「為五斗米折腰」了,那麼,以英語教國文的老師呢?(劉)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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